唐喦,男,1943年出生于江苏泗阳,名维松,字少颖,著名艺术家、书画家、摄影家。自幼酷爱书画艺术、不怕吃苦,曾多次拜访艺术大师刘海粟、关山月、黎雄才、谢稚柳、唐云、钱松喦、林散之、沙孟海等老前辈,并得其真传,书画大进。他的画,题材广泛。画梅花,绚丽多姿;画荷花、牡丹、勃冒丰神;画竹更是竹竿挺劲、清气宜人;画山水,意境深远,使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曾任北京民族大学名誉校长和客座教授、美国美利坚东方文化艺术中心董事长。
唐喦的生平介绍
唐喦自幼酷爱书画艺术、不怕吃苦,曾多次拜访艺术大师刘海粟、关山月、黎雄才、谢稚柳、唐云、钱松喦、林散之、沙孟海等老前辈,并得其真传,书画大进。唐喦书法以行草为擅长,兼有“二王”、张旭、怀素之风味,不拘一格,苍劲潇洒、刚柔并蓄。他的画,题材广泛。画梅花,绚丽多姿;画荷花、牡丹、勃冒丰神;画竹更是竹竿挺劲、清气宜人;画山水,意境深远,使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自1985年起,唐喦先后在美国、日本、泰国、新加坡、香港、台湾、北京、上海、杭州、深圳、海南等地举办个展十六次,江泽民主席、曾庆红、孙家正、徐光春等首长都亲自观看过他的画展,并给予极大的鼓励和关心,二十六次画展都以出人意料的声誉轰动了书画界并得到了国内外艺术同行的好评和关注。《人民日报》(包括海外版)、《中国日报》、中央电视台、中国人民广播电台和省市人民广播电台和报纸等一百多家新闻单位都曾专题报道过唐喦的艺术生涯,并发表了他的书画作品。
1996年秋至1999年春,唐喦先后获第一届、第二届“世界华人艺术大奖”金奖。唐喦的名字已经载入《中国当代国画家大辞典》(330页)、《中国当代书法家大辞典》(287页)等等,其作品曾被中国领导人邓小平、江泽民;美国总统里根、英国女王伊丽莎白、日本首相中曾根等收藏。
2003年唐喦获美国政府移民局批准为第一人“特殊人才”移民美国。唐喦在美国专注于东方文化艺术的传播,致力于中美友谊和发展。
香港机场、广州白云机场、湖南黄花机场、青海西宁机场、河南郑州机场,南京机场均有唐喦的巨幅作品悬挂于大厅内,受到国内外友人的高度评价和赞赏。
唐喦在艺术道路上是一个勇于攀登、拼搏不止的人,他五十年如一日,历尽艰辛,创作了许多佳作被人们所收藏,为推动中华民族文化艺术走向世界作出了贡献。
唐喦的成绩
曾任广州《云龙画院》院长、《云龙艺画报》社社长、北京民族大学名誉校长和客座教授。美国美利坚东方文化艺术中心董事长。 1996年秋至1999年春,唐喦先后获第一届、第二届“世界华人艺术大奖”金奖。唐喦的名字已载入《中国当代国画家大辞典》(330页)、《中国当代书法家大辞典》(287页)、《世界名人录》(727页),岭南美术出版社已出版中国名家画集“唐喦”。即将出版《唐喦画梅集》、《唐喦书法集》。作品曾被美国总统里根、英国女王伊丽莎白、日本首相中曾根、中国邓小平、江泽民等多位国家领导人收藏。
唐喦身在海外心系祖国,尤其对中国人民解放军情有独钟,他立下宏图大愿要在十年内,以军事院校为主以及地方名牌大学讲授一千所大专院校,讲授画梅技艺,现场作画,他要达到教学一百万人次,他要鼓励学生发扬梅花精神,傲雪迎春,要让更多的爱国志士走出国门,弘扬中华民族艺术。唐喦的红梅多次在《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元旦和大年初一第一版发表,被誉为“中国第一梅”和“东方一枝梅”的美誉。
为了学艺,他曾多次拜访刘海粟、关山月、黎雄才、谢稚柳等前辈,受到指点。唐喦的画以花卉见长,深得中国传统精髓,荷花、牡丹、竹都画得丰茂灵秀,尤其是他画的梅花,笔力遒劲,烂漫多姿,十分有品格。他的书法擅长行草,苍劲潇洒,刚柔并蓄,颇有古风。
唐喦的评价
江苏省国画院一级美术师,南京艺术学院教授、江苏省美术馆鉴定顾问萧平写文评价说到:
“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是人间熟知的佳句。前年四月,画家唐喦在南京举办个人书画展时,我即以此作书表示贺意。笔者确是看着他从苦寒中走过来,在人生和艺术的崎岖路上跋涉的。三十多年前,经张正吟先生介绍,他来到当时我工作的南京博物院,在那个艺术不值钱的时代,他带着苏北田野的风尘,奔走四方,拜师访友,寻求艺术。他的精神感动了不少前辈大师,他们给了他许多有益的教诲和真诚的帮助。他说,他至今不忘当时我即席为他写下的陈毅元帅的诗句:“莫道夫云终蔽日,严冬过尽绽春蕾。”是啊,他终于度过了严冬,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进入春的绚烂。 一个只上过小学的苏北农民的儿子,居然在广州创办了文艺性的报纸,并已经出版发行了六个年头;在国内外举办个人书画展二十三次;被聘为北京民族大学的名誉校长,客座教授。这大约是很多人难以想象的。
他没有什么背景,没有什么靠山。他有的只是改变贫困经济和文化的强烈愿望;对于文化、对于艺术的质朴追求;为理想目标勤奋努力,不畏艰苦,不怕失败的拼搏精神;他有一般文化人所缺少的敢想敢干的闯劲。1986年,他在北京举办自己的书画展。同年,他再次赴京筹办全国性的“爱国杯”书画大奖赛;一年后,他的个展又办到上海。记得当时《新民晚报》的报道用“泥腿子闯进大上海”的标题,多少带有几分惊异!这两年,他更把个展办到大洋彼岸的美国,一衣带水的东邻,东南亚的泰国和新加坡,他甚至说要办个展百次,其劲头直欲创“吉尼斯”纪录,见面时,我总劝他适可而止,这大概就是书生文弱与他的虎虎生气的差异罢。
唐喦的画是很本色的。他的个人喜好中含有许多乡村百姓的品味,比如突出的主题,鲜明的印象,艳丽的色彩,在一般人,这已经够了。但他偏偏更钟情于中国传统的写意。这以往是文人的专利。然而木匠出身的齐白石不是用他那“匠人”的眼手,把文人的“大写意”弄得通俗易懂了吗?唐喦的理想标尺,大约正在这些前贤和大师吧!